第02章你住在哪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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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章 你住在哪兒
常月放了心，騎著電動車往回走，走到廣場邊時，接到了一個短信。
短信是花非花發來的，在短信上，花非花對常月道歉，稱自己不該勾引表姐夫，請常月不要誤會，表姐夫是個好男人，並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，另外，她還說，自己無臉再見表姐夫，要離開這裏了，至於去哪裏，花非花沒說，只說要去尋找更廣闊的藝術空間。
常月在廣場邊坐了下來，一擡頭，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走了過來。
那人看到了常月，欣喜地叫道︰“常月，你也出來閑逛啊。”
那人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，帥氣，陽光，溫文儒雅的樣子，留著小寸頭，穿著咖啡色的休閑裝，兩只手伸在褲袋裏，悠閑地走了過來。
常月一看，認識，是楊間，和姐夫一個單位上班。
常月和楊間怎麽這麽熟？原來，楊間本想出國進修，但在北京遇到了一些事，耽誤了行程，於是就留在了北京，正巧和常月在一個地方培訓。兩人來自一個縣城，自然免不了交流。一來一往，倒也混熟了。常月只是當他為自己的老鄉，但楊間卻動了情感。他漸漸地被常月所傾倒，回來後本想和常月聯系，但由於這段時間，常月始終不告訴她聯系方式，也是沒轍。
楊間回來後沒有上班，想輕松幾天再去，在廣場上溜達時，看到一些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的，自己心裏未免空落落的，不免想起了常月來。
當真是想誰，誰就在眼前。無意中，楊間一轉頭，居然看到了常月。楊間幾疑夢中，趕緊過來了。
“常月，你也沒上班嗎？”
“上什麽班，我工作丟了。”
“你原來在什麽地方？”
“一中，校醫，不能跟你這樣的大醫生比。”
“我算什麽大醫生，說實在的，你姐夫才算，雖然我一開始還不服他，但見他醫道這麽高，而且還敢違背院長的意願搞義診，我就開始佩服他了，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醫者胸懷。”
“你這麽狂傲的人也會佩服人？”
“是啊，一直以來我目中無人，醫院裏都把我和你姐夫、沙三，還有剛來的一位孫醫師當成四大天王，其實，沙三算什麽，我就看不在眼淚，他沒什麽過硬的技術，只靠跑前跑後，給領導拍馬屁，唉。我居然與這樣的人並肩。真是悲哀。”
“拍馬屁也是一種本事，你可別小看了。”
“不說這些了，常月，想吃點什麽嗎，我去買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吃過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楊間坐在常月的身旁。常月看看他，挪了挪身子。
“餵，楊大醫師，你是不是有些花眼了。”
“啥意思，常月，你的話我總是聽不懂。”
“我是想說，有時候看美女就像挑衣服一樣，會挑花眼的。”
楊間笑笑︰“我還是不懂。”
“唉，你啊，你放著醫院裏那麽多美女不追，賴上我幹什麽？”
楊間喜歡常月，常月自然體會的出。
楊間一呆，不由得想起醫院那些護士來。是啊，醫院裏的確有幾個護士對自己透露過傾慕之意，只是，自己並未動心，倒是常月，讓自己魂不守舍。
常月見他一副癡呆的樣子，撲哧一笑，說︰“好啦，我要走了，你自己逛吧。”
說著，常月起身。
楊間也站了起來。
“打住，楊大醫師，我走我的，你走你的，可千萬別一條線，要不你先走。”
楊間知道人家在拒絕自己，他苦笑一下，只好眼看著常月離去。
常月前腳走，楊間後腳就跟上了，他想知道常月住在什麽地方，然後展開攻勢，去打動常月的心。
楊間自己都沒想到，自己會跟梢一個美女。不過，為了追求愛情，他豁出去了。但是，常月不是個簡單女子，她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，以她的能力，怎能讓楊間跟蹤？三五幾轉，常月就甩開了楊間。
楊間嘆息一聲，搖搖頭，走了。
第二天，朱九戒剛來到辦公室，就發現裏面站著一個人。
楊間。這個人就是楊間。
朱九戒覺得很奇怪。楊間出去培訓多日，突然出現在醫院，而且，他不去向院長匯報學習心得，居然來到了婦科。
“朱主任，您好。”
“您好。”
朱九戒和楊間握手問好。
朱九戒問︰“楊醫師，你來到婦科，不會有什麽事吧？”
楊間說︰“是的，我想和你坐下來聊聊。”
朱九戒示意楊間坐下，問︰“請吧，咱們聊什麽？”
“工作的事就不聊了，我知道你是醫院裏醫道最好的，咱們聊聊生活吧，朱醫師應該算是生活無憂的人吧。”
“還行吧，只是有房沒車，還不算上等人。”
“哈哈，朱醫師說笑了，你要是想買車，早就買了吧，聽說你義診多次了，要是缺錢，那還不像風刮似的往兜裏來。”
朱九戒笑笑︰“不是的，我義診，只是出於醫者的責任，並非錢多的花不了。”
“聽說嫂子去世後，你和小姨子住在一起？”
“楊醫師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？”
“不，不是的，隨便聊聊嘛，朱醫師知道，我還沒有結婚，因此想向你學點經驗，有什麽心得，還望朱醫師不要藏私。”
“沒什麽，結婚建立家庭，是情感的自然歸宿，男人女人需要有個溫暖的家，工作一天回到家裏，彼此之間有個體貼，然後生活上共同有個憧憬，對方生病了，有人在床前照顧，一個出發了，有人在家牽掛，我想，婚姻就這樣吧。”
“朱醫師的感慨果然很多，聽你這麽一說，我現在都想結婚了，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喜歡我的人。”
“不會吧，聽說有護士仰慕你呢。”
“只是仰慕，還談不上愛情。”
“嗯，那我就祝願你早日找到另一半。”
“我也想啊，只是現在結婚需要有個巢，有個窩，對了，朱醫師住在什麽小區？”
“光明小區。”
“哦，光明小區有沒有二手房賣，一手的我不敢想，二手的可以。”
“這個，我可以個你問問，如果有，我便告訴你一聲。”
“那就太謝謝了，朱醫師，改日我請你喝酒。”
楊間站了起來，向朱九戒告辭。
楊間剛走，謝明珠就走了進來。
謝明珠問︰“這位好像就是楊醫師吧，他來幹什麽？”
謝明珠進醫院晚，平常又不怎麽到處走動，因此，她對醫院好多醫護人員還不熟悉。
朱九戒點點頭︰“是他，他來問我的住處，好像想買房子？”
“他買房子來問你幹什麽？”
“他想在光明小區買套二手房。”
“笑話，縣城這麽大，小區也不少，他哪裏不能買二手房，怎麽偏偏找上你，我覺得可疑。”
“是啊，你這麽一說，我也覺得楊間今天來的蹊蹺，我和他素無往來，雖然認識，卻無厚交，他怎麽想起找我來了。”
“一定有問題，朱大哥，我剛才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，你可要防著點。”
“沒事的，他不會拿我怎麽樣的。”
朱九戒雖然覺得楊間來的蹊蹺，卻沒當回事，因為他沒有將楊間放在眼裏。楊間之是一個凡人，除了手術做得還可以，其他的沒什麽值得擔心的。
下了班，朱九戒和謝明珠一路回來，在小區下了車，朱九戒回到家裏。常月正在上網。朱九戒見廚房裏一點菜都沒有，就說︰“家裏沒菜你怎麽不說聲，我好帶回來。”
謝明珠說︰“我怎敢給您打電話，您和謝護士一路回來，我要是打攪您，您不嫌煩嗎？”
“你……”朱九戒苦笑︰“常月，你怎麽又瞎想。”
“你讓我怎麽不瞎想？咱自己有電動車，你為什麽搭她的車，搭來搭去，還不知會搭出什麽事來。”
“夏天熱，冬天冷，有車搭不好嗎？”
“是啊，還是美女的車。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我和謝明珠在一起，從明天開始我自己騎電動車上班，好了吧。”
謝明珠哼了一聲，下去買菜了。
過了一陣，外面傳來敲門聲，朱九戒以為常月買菜回來了，她手裏提著兜子不方便開門，於是起身開門。
門開了，外面站著的居然是楊間。
朱九戒一愕。
“是你。”
“朱醫師，恕我冒昧，瞧，我帶了幾個菜，可不是來吃白食的。”
“請進吧。”
朱九戒請楊間進來，楊間走了進來，打量著朱九戒的房子。
“二室一廳，面積是小了點，可咱們這樣的工薪族，沒辦法。”
“以朱醫師現在的工資收入，不算低了吧？”
“前幾年買房時不行，那時工資低。”
“家裏收拾的挺幹凈的。”
“這些都是常月的功勞，她在家。”
“常月就是你小姨子吧，她在家？”
“出去買菜了。”
“哦，我要是早來一會兒多好，她就沒必要出去了。”
“哪能只吃你的。”
“聽說白護士也在你這？”
“嗯，是的。”
“我們也算同事了，可以看看她嗎？”
“當然，就在這邊。”
說著，朱九戒將楊間帶到了常月的臥室裏。
楊間擡頭看到躺在床上的白靜，不由得嘆口氣。
楊間詢問了朱九戒為白靜治療的經過。朱九戒簡單地一說。楊間摸摸白靜的腦骨等，說︰“骨頭沒問題。”
朱九戒說︰“是深度睡眠神經的事，我這幾天正在嘗試如何喚醒她，如果這樣睡下去，白靜醒來的希望越來越小。”
“嗯，你說的是，如果有需要，你可以知會我一聲。”
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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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月在廣場邊坐了下來，一擡頭，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走了過來。
那人看到了常月，欣喜地叫道︰“常月，你也出來閑逛啊。”
那人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，帥氣，陽光，溫文儒雅的樣子，留著小寸頭，穿著咖啡色的休閑裝，兩只手伸在褲袋裏，悠閑地走了過來。
常月一看，認識，是楊間，和姐夫一個單位上班。
常月和楊間怎麽這麽熟？原來，楊間本想出國進修，但在北京遇到了一些事，耽誤了行程，於是就留在了北京，正巧和常月在一個地方培訓。兩人來自一個縣城，自然免不了交流。一來一往，倒也混熟了。常月只是當他為自己的老鄉，但楊間卻動了情感。他漸漸地被常月所傾倒，回來後本想和常月聯系，但由於這段時間，常月始終不告訴她聯系方式，也是沒轍。
楊間回來後沒有上班，想輕松幾天再去，在廣場上溜達時，看到一些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的，自己心裏未免空落落的，不免想起了常月來。
當真是想誰，誰就在眼前。無意中，楊間一轉頭，居然看到了常月。楊間幾疑夢中，趕緊過來了。
“常月，你也沒上班嗎？”
“上什麽班，我工作丟了。”
“你原來在什麽地方？”
“一中，校醫，不能跟你這樣的大醫生比。”
“我算什麽大醫生，說實在的，你姐夫才算，雖然我一開始還不服他，但見他醫道這麽高，而且還敢違背院長的意願搞義診，我就開始佩服他了，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醫者胸懷。”
“你這麽狂傲的人也會佩服人？”
“是啊，一直以來我目中無人，醫院裏都把我和你姐夫、沙三，還有剛來的一位孫醫師當成四大天王，其實，沙三算什麽，我就看不在眼淚，他沒什麽過硬的技術，只靠跑前跑後，給領導拍馬屁，唉。我居然與這樣的人並肩。真是悲哀。”
“拍馬屁也是一種本事，你可別小看了。”
“不說這些了，常月，想吃點什麽嗎，我去買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吃過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楊間坐在常月的身旁。常月看看他，挪了挪身子。
“餵，楊大醫師，你是不是有些花眼了。”
“啥意思，常月，你的話我總是聽不懂。”
“我是想說，有時候看美女就像挑衣服一樣，會挑花眼的。”
楊間笑笑︰“我還是不懂。”
“唉，你啊，你放著醫院裏那麽多美女不追，賴上我幹什麽？”
楊間喜歡常月，常月自然體會的出。
楊間一呆，不由得想起醫院那些護士來。是啊，醫院裏的確有幾個護士對自己透露過傾慕之意，只是，自己並未動心，倒是常月，讓自己魂不守舍。
常月見他一副癡呆的樣子，撲哧一笑，說︰“好啦，我要走了，你自己逛吧。”
說著，常月起身。
楊間也站了起來。
“打住，楊大醫師，我走我的，你走你的，可千萬別一條線，要不你先走。”
楊間知道人家在拒絕自己，他苦笑一下，只好眼看著常月離去。
常月前腳走，楊間後腳就跟上了，他想知道常月住在什麽地方，然後展開攻勢，去打動常月的心。
楊間自己都沒想到，自己會跟梢一個美女。不過，為了追求愛情，他豁出去了。但是，常月不是個簡單女子，她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，以她的能力，怎能讓楊間跟蹤？三五幾轉，常月就甩開了楊間。
楊間嘆息一聲，搖搖頭，走了。
第二天，朱九戒剛來到辦公室，就發現裏面站著一個人。
楊間。這個人就是楊間。
朱九戒覺得很奇怪。楊間出去培訓多日，突然出現在醫院，而且，他不去向院長匯報學習心得，居然來到了婦科。
“朱主任，您好。”
“您好。”
朱九戒和楊間握手問好。
朱九戒問︰“楊醫師，你來到婦科，不會有什麽事吧？”
楊間說︰“是的，我想和你坐下來聊聊。”
朱九戒示意楊間坐下，問︰“請吧，咱們聊什麽？”
“工作的事就不聊了，我知道你是醫院裏醫道最好的，咱們聊聊生活吧，朱醫師應該算是生活無憂的人吧。”
“還行吧，只是有房沒車，還不算上等人。”
“哈哈，朱醫師說笑了，你要是想買車，早就買了吧，聽說你義診多次了，要是缺錢，那還不像風刮似的往兜裏來。”
朱九戒笑笑︰“不是的，我義診，只是出於醫者的責任，並非錢多的花不了。”
“聽說嫂子去世後，你和小姨子住在一起？”
“楊醫師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？”
“不，不是的，隨便聊聊嘛，朱醫師知道，我還沒有結婚，因此想向你學點經驗，有什麽心得，還望朱醫師不要藏私。”
“沒什麽，結婚建立家庭，是情感的自然歸宿，男人女人需要有個溫暖的家，工作一天回到家裏，彼此之間有個體貼，然後生活上共同有個憧憬，對方生病了，有人在床前照顧，一個出發了，有人在家牽掛，我想，婚姻就這樣吧。”
“朱醫師的感慨果然很多，聽你這麽一說，我現在都想結婚了，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喜歡我的人。”
“不會吧，聽說有護士仰慕你呢。”
“只是仰慕，還談不上愛情。”
“嗯，那我就祝願你早日找到另一半。”
“我也想啊，只是現在結婚需要有個巢，有個窩，對了，朱醫師住在什麽小區？”
“光明小區。”
“哦，光明小區有沒有二手房賣，一手的我不敢想，二手的可以。”
“這個，我可以個你問問，如果有，我便告訴你一聲。”
“那就太謝謝了，朱醫師，改日我請你喝酒。”
楊間站了起來，向朱九戒告辭。
楊間剛走，謝明珠就走了進來。
謝明珠問︰“這位好像就是楊醫師吧，他來幹什麽？”
謝明珠進醫院晚，平常又不怎麽到處走動，因此，她對醫院好多醫護人員還不熟悉。
朱九戒點點頭︰“是他，他來問我的住處，好像想買房子？”
“他買房子來問你幹什麽？”
“他想在光明小區買套二手房。”
“笑話，縣城這麽大，小區也不少，他哪裏不能買二手房，怎麽偏偏找上你，我覺得可疑。”
“是啊，你這麽一說，我也覺得楊間今天來的蹊蹺，我和他素無往來，雖然認識，卻無厚交，他怎麽想起找我來了。”
“一定有問題，朱大哥，我剛才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，你可要防著點。”
“沒事的，他不會拿我怎麽樣的。”
朱九戒雖然覺得楊間來的蹊蹺，卻沒當回事，因為他沒有將楊間放在眼裏。楊間之是一個凡人，除了手術做得還可以，其他的沒什麽值得擔心的。
下了班，朱九戒和謝明珠一路回來，在小區下了車，朱九戒回到家裏。常月正在上網。朱九戒見廚房裏一點菜都沒有，就說︰“家裏沒菜你怎麽不說聲，我好帶回來。”
謝明珠說︰“我怎敢給您打電話，您和謝護士一路回來，我要是打攪您，您不嫌煩嗎？”
“你……”朱九戒苦笑︰“常月，你怎麽又瞎想。”
“你讓我怎麽不瞎想？咱自己有電動車，你為什麽搭她的車，搭來搭去，還不知會搭出什麽事來。”
“夏天熱，冬天冷，有車搭不好嗎？”
“是啊，還是美女的車。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我和謝明珠在一起，從明天開始我自己騎電動車上班，好了吧。”
謝明珠哼了一聲，下去買菜了。
過了一陣，外面傳來敲門聲，朱九戒以為常月買菜回來了，她手裏提著兜子不方便開門，於是起身開門。
門開了，外面站著的居然是楊間。
朱九戒一愕。
“是你。”
“朱醫師，恕我冒昧，瞧，我帶了幾個菜，可不是來吃白食的。”
“請進吧。”
朱九戒請楊間進來，楊間走了進來，打量著朱九戒的房子。
“二室一廳，面積是小了點，可咱們這樣的工薪族，沒辦法。”
“以朱醫師現在的工資收入，不算低了吧？”
“前幾年買房時不行，那時工資低。”
“家裏收拾的挺幹凈的。”
“這些都是常月的功勞，她在家。”
“常月就是你小姨子吧，她在家？”
“出去買菜了。”
“哦，我要是早來一會兒多好，她就沒必要出去了。”
“哪能只吃你的。”
“聽說白護士也在你這？”
“嗯，是的。”
“我們也算同事了，可以看看她嗎？”
“當然，就在這邊。”
說著，朱九戒將楊間帶到了常月的臥室裏。
楊間擡頭看到躺在床上的白靜，不由得嘆口氣。
楊間詢問了朱九戒為白靜治療的經過。朱九戒簡單地一說。楊間摸摸白靜的腦骨等，說︰“骨頭沒問題。”
朱九戒說︰“是深度睡眠神經的事，我這幾天正在嘗試如何喚醒她，如果這樣睡下去，白靜醒來的希望越來越小。”
“嗯，你說的是，如果有需要，你可以知會我一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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